一滴豆大的水落到了手背上,他仰头望了望天,“下雨了?”
听君闻言,也抬了头。
阴云层叠,天青晦暗,雨又落了几滴。
“嘶,还真下雨了。”西宫澈说完,捂着头麻溜地跑到了一处树下。
跟在不远处的侍从启伞奔来,近身愈撑,淡台念接过一柄,行至西宫慎旁,伞面侧倾。
见状,正愈上前的听君步子一顿,身子微偏,默默执伞走到了树下,为西宫澈撑伞。
雨珠伞面轻弹,鼻间满是清清淡淡的草根土腥味。
雨迎风散,不过顷刻,身上面上皆沁了一层细水。
听君的视线透过雨水落到了另一伞面下的二人身上。
伞斜心倾,他看着淡台念斜向西宫慎的伞,只觉自己的心就像那伞面倾落的水般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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