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不是折磨,自己清楚不就好了吗?
西宫慎愀然而笑,手指在那穴口的池潭子搅了几下,插了进去。
紧涩,却比初次通畅了些,许是有水的缘故,润滑了不少。
他手腕轻转,拇指搭着穴口的细褶,边插边搅,时不时掐捏一下,将里外都照顾到位。
听君放松的腰腹随插入逐渐绷紧,他摊开的手心微微拢起,手指弯曲又僵硬,似是想抓什么,可摸了半天也摸不到一样实物,只得反手揪住床褥。
西宫慎撩开了听君面颊上的碎发,见他别了脸,也没掰他,手指转而轻抚上他揪着床褥的手,问:“很痛吗?”
他才进一点,进入时也没有什么阻塞感,不该痛才对。
手被西宫慎摸着,听君起初没什么反应,依旧揪着床褥不放,待听到他的问话,紧攥的手指方才松开,试探地扣了上去。
他道:“属下可以受着。”
西宫慎蹙了眉,插入的动作稍许暴戾了些。
与此同时,手掌也被听君彻底扣住了,紧紧交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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