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衣冠尽散,挣脱不得,当即放话,言:“你可知此为何罪!”
君答:“事后自认,凭您处置。”遂将人按于台上,掐其腰,架其腿,湿其身,正面顶胯捅入。’
‘慎怒不可遏,抬手抽君,君未躲,挨一耳光,冲撞愈快。君言:“主莫乱动,小心伤身。”慎欲驳之,才启唇,喘声连绵。
君道:“主欢喜?”遂抽插迅烈。’
‘慎合腿不得,身摇案晃,羞愤欲死,至体不能支,忽又闻君道:“请主承。”待回神,举手去推,已是不及。终,身被液灌,白浊肆流。’
若说听君方才只是面色些微泛红,那如今可谓是红透了耳根。
他哪能不知文中的君和慎指的是何人,又哪能不知这是何文?
“少主莫入歧途。”听君将小册重重塞回西宫澈怀中。
当着正主的面看这种东西,若被发现,他与这人一个逃不了。
“你才看一页,还有好几页呢,后面还有画,你要不要看。”
西宫澈一手提袖,一手捏着那小册往听君手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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