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步西宫澈的侧妃之位,如今反倒要为他侍身,可谓是得不偿失。
如此都不与他撕破脸,是觉得他不会做到最后一步,觉得事情仍有转机,还是在咬牙忍着,怕惹怒他遭受更大的惩罚?
西宫慎摇了摇头,重复之前的动作,解起了听君的里衣。
他的指尖在剥衣时或多或少会碰触到听君的肌肤,非他有意为之。而每每这种时候,听君都会腰腹一颤,反感似的后缩。
但可悲的是,这人再如何后退闪避,只会越来越近地贴上他的胸膛,落入他的怀中。
西宫慎道:“你原本可以在西宫澈的殿里同他做这些。”
听君轻声说:“属下没想同他做什么。”
“好,你不想,那便同孤做。”西宫慎无意同他争论所言的真假。
他剥着听君的里衣从肩头缓褪至腰下,那赤裸的身躯就这般于他手中一点点袒露,再无遮覆。
这人微弓的背脊是这般脆弱,西宫慎将掌心覆了上去,品味到的只有恐惧与痛苦。
在战栗、在发抖,想要避开却不敢,想要反抗却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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