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君死死抓住西宫慎抽回一半的手,握着他其中两根手指不放。

        他凄声道:“您不念及属下,也该念及少主..他的不愿,您一点都不在乎吗?您为何要将属下许给他,您是在生属下的气吗..您怎能如此狠心,您明知属下对您————”

        “孤狠心?你说孤狠心?”

        西宫慎被这句话深深刺痛到了。

        他阖眼深吸一口气,再重重吐出。想叫自己平静些,却终是忍不住,悲地笑了一声。

        自己割着血肉为对方行的成全之事被毫不留情丢开,甚至还被套上了狠心绝情的罪名。

        他狠心...是啊,他对自己最狠心。

        明知自己那义子就是听君心悦之人,还要故作大度,详装平静,等着人回心转意。

        明知听君喜欢那粉玉镯子是因为那是西宫澈送与他的东西,他还要逞着脸面将自己的镯子硬塞过去...说到底不过就是希望他戴着自己的镯子时能多多少少想起他些。

        要说他为何在西宫澈同自己告状后将听君放回身边呢?

        因为他就是不愿两人再有多的接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