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可能嫁与您。”

        两人齐齐开口,话落皆是一怔。

        西宫澈睁大眼,急地指着他问:“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你跟义父说的要跟我成婚吗?”

        “属下从未有过这种念头。”

        “不可能!”

        “属下对您绝与他心。”听君的语气严慎又坚决。

        细看则会发现,他身着之衣穿得松垮,几处褶皱都未抚平,衣角外掀也全然不顾,半点无平日里的齐整样,大有敷衍了事的意思在里头。

        好似只将婚服随意往身上一套,就急匆匆赶来悔婚了。

        “你要是没说,义父怎么会给我们俩指婚,我..我可不想做别人的妻。”西宫澈只觉腰上的刺痛一点点往下身转去。

        他若早知义父说的相熟之人是听君,便绝不会同意这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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