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说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去别的地方看看。”西宫澈瞧听君面露怔松之态,骨子里那沉默少言的气质又显了出来,索性给了个台阶,推着人走了。
这人看那池中茎梗的失意模样好似整个人快要陷进去一般,得亏他挨了罚,晚了几日来,破了这花开并蒂底下共渡良缘之意,否则,定是怎么都揭不过了。
他吐了吐舌头,为自己的明智感到赞叹。
沿路而行,方才的事两人皆没提。
只是这路,西宫澈越走越觉得怪。
今日府上怎么格外热闹?侍从奴婢也多了许多,尽在忙碌。
何时如此的?他在殿养伤那几日难道也是这般?
“你们这是在忙什么,怎么还挂红灯笼啊?”西宫澈拦了个仆从,问。
“殿下。”仆从先是朝他恭敬地行了礼,随后道,“奴也不知,管事安排的事宜,奴只负责做事。”
“好吧。”西宫澈挥手让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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