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怪他不信主人,拿..春药一事疑了主人,还专戳了主人的痛处。

        听君莫名信了西宫澈说的,郡王身子有问题一话。

        毕竟,人若无大碍,为何养义子为后?

        中药后第一个疑了主人,甚至为自保以刀对着主人,伤了主人,可主人压根没那种能力...对他,也没那意思,否则今早从床上醒时,他便不可能衣着完整了。

        听君下意识攥紧了手,但又觉得自己这般反应有些明显,便蹲下身,替人收拢起地上散乱的纸,也正好掩住眼底的酸意。

        “你到底做了什么,将义父气成那样,家都不待了?”西宫澈还嫌事不够大,一个劲儿在乱猜,夹几声闷笑。

        “你真不是吃了我那糕,将义父给———”

        “谣诼之词。”

        听君出声打断,眉宇隐含愤意。

        “少主怎能如此谈论主人,谈论您的父亲?此事于主人而言,若假,则为诬蔑。”他顿了顿,低垂下眼,“若真,则为耻辱...您不该如此说。”

        被他一本正经地说了一通,西宫澈一下没反应过来,怔了一会儿才道:“你也跟我讲道理,你才大我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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