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澈道:“你是说诗词宴那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不擅这些,让我去那种地方太浪费时间了,不如出府闲逛。”

        “况且,我出府又不是只逛楼,我街市也逛,买点甜糕吃吃...义父怪会冤枉我。”

        他想逛楼,也得有那个银钱才行。

        义父克扣得他死死的,他实在没有余钱。

        “听君,你有机会替我同义父解释两句嘛,我去说没用,我的话,义父十分里疑九分。”西宫澈认真道。

        听君轻轻道:“主人是您的父亲,若您都无法,属下这个无足轻重之人更说不上话。”

        一番话听下来,他对西宫澈稍许有些改观,被硬拉入楼的郁闷也少了些。

        主人没有用强硬地手段阻止少主出府,只是施以小戒,大抵也与这个有关。

        看着西宫澈明澈的眸,听君抿了抿唇,拘谨的姿态松了些。

        若真为荒淫之人,想来行事不会这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