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糕里被下了药..不是孤下的药。”西宫慎轻轻道。
他看了听君一会儿,扶桌起身,行至刀旁,曲膝拾了刀,随即朝着殿外走去。
听君面白如纸。
“主人、主人,属下方才着了幻,构想了以前的事,所以才..”
“孤知道了。”
“属下绝没有伤您之意!属下..属下..”听君的声音颤了,“属下没想伤您...”
“那持刀为何故?”
似是倦乏,西宫慎语速很慢,没了往日似有似无的犀意,只剩淡淡的平和,及再也无法对人构成威胁的无力。
“孤知道那是你不想面对的事,所以你也该知道,孤对你做不出什么。”
“主人,是属下一时情急,没能弄清楚状况!”听君爬了几步,爬到西宫慎脚边,却怎么也不敢去扯他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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