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听君一写,西宫澈憋着的气就松了。

        抄死他了,手都要断了,总算来个人替他。

        “你上次那镯子,不是被我不小心摔了吗?”西宫澈咳了咳,神色躲闪。听君望了一眼过来,他一下就提了声,“我今早做了两份糕..有一份是专门给你做的,想着..给你尝尝我的手艺。”

        这便是想弥补一下过失了。

        “义父一开始还夸我懂事,结果听到我说是给你的,又赶了我,哎...”

        听君抄书的手顿了顿,笔尖很快在纸上晕了个黑点。

        “您那糕里,是不是放了什么?”

        “我哪知道是———”西宫澈急着狡辩,结果一下咬了舌头,疼得他咧嘴,声音断断续续的,“是、是放了,你听我说!我不知道是..那种药,我要是知道,我哪敢放,那就是春兰姐给的罐白浆,我当甜的..佐料、糖浆什么的,就放了..”

        “她说是好东西,吃下一点就甜蜜蜜..眼迷迷的..这就不糖吗?哎,我不是傻瓜,我知道有春药这东西,可她说得太含糊了!而且我就放了一碟..那量少死了,只够一碟,那碟我还想着自己送回楼里,给她尝尝我手艺....我哪知道拿错了..放那食盒里没看清...”

        他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觉得自己没理,有些焉巴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义父还骂我一通,这几月都让我在祠堂反省...不给我留活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