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慢慢上滑,指腹在蹭过某处凸起的脉络时微微一揉。
听君咬着唇肉,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将另一只手攥紧。
他强撑着看了身前人一眼,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神色。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他?究竟是为他好,还是他自作多情...
他不敢问。
煎熬还在继续,呼吸开始轻颤,吞咽都变得困难。
掌心是温热的,主人将整个手心覆了上来。
明明这份温度对于被冷风吹了许久的躯体来说是少有的温暖,可听君觉得,全身最滚热的地方应在眼眶上。
他也许是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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