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祠堂抄书吧。”

        王府景美,西宫慎同淡台念边赏景,边闲谈,行了有几刻。

        “您的义子,还是和从前一般。”淡台念道。

        西宫慎点头:“孤管不住他,所幸你来了。”

        话虽如此,至于是真是管不住还是懒得管,说不清。

        “有两年未见他了。今日一见,未看清时,我倒觉得他同你有几分像。虽非亲生子,但你若不说,也没人会往别处想。”淡台念笑道。

        “跟孤像?他身子弱,眉眼又软,性情也不知怎么养出来的。”西宫慎讽了一句,丝毫没给西宫澈留脸面的意思。

        “他早两年便到了能娶妻的年纪。孤未限他找什么门第的人,还想着,他喜欢就好。”

        看了眼身侧并行之人,他笑叹着摇了头:“如今倒好,日日往外头楼里跑。孤虽知他心思浅,没往不正处挨,可旁人不会替他作辩,看到如何便如何。”

        “郡王这样纵他,不怕他找个男子回来?”淡台念问。

        花楼,为妓者男女皆有,说不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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