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日子睡着了,没意识到抱着睡是多么糟糕,现在倒好,清醒地感受到了。
衣柜里很黑,所以感官也更敏锐,这个姿势也只能抱紧,总不能撞开衣柜。
常命搂过常棣海的腰,担心他掉下去,常棣海抓紧了他的衣服,头埋在常命的怀里。
常命心想不对,这好像是在干什么。
他一烦躁就想抓什么东西,因而也无意识地掐了一下常棣海的腰,常棣海轻轻叫了一声,但是两个贴这么紧的人怎么可能抽出手来捂住自己的嘴呢。常棣海咬住了常命的肩。
这下,常命也不敢动了,他心中一团乱麻,他虽然是处男,却撞见过自己别的哥哥跟女人的情事,咬肩不难让他想到了一些不好的联想。
华鄂是故意的吗?他此刻真想把华鄂推出去,突然间,他发觉华鄂好像跟常棣海一样高。而且,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面容,这下更糟糕了。
某些事,一旦开始,就很难结束,一旦把这两人联想起来,就难免要联想好多次。
常命很想找些算术题来背一下,奈何他从没好好读过书,他干脆在脑海里想内功心法。
常棣海很后悔,早知道他就不该进来,谁能想到,他也会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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