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注视下走向墙角,身T站得笔直,手垂在身T两侧,拇指点着指尖计数,’我不该喝醉’,’我不该喝醉’……一个十次,两个十次……

        确实没有醉,陆呈锦放了心,转身到厨房洗手。沥水架上的碗筷是他下午洗的,现在可以放进橱柜,喝水用玻璃杯,饮水机在餐桌旁边。

        房子里的家具大多换过,但摆放位置和六年前没什么区别。他坐在沙发上看她,觉得她和小时候也没什么区别。

        一句话两秒,一百次也很快说完。他朝她g手,“过来。”

        管文蓁走到他面前,眼睛盯着他手里的水。

        他抬头看她:“跪下好吗?”

        没有理由不好。她穿着灯笼袖衬衣,白鸟一样降落在他双腿间,伸长脖颈在他手里饮水。

        玻璃杯两百毫升,中途觉得饱了,她摇头,身子向后仰。陆呈锦说喝完,她又顺从地前倾,咕嘟咕嘟,整杯水都吞咽g净。

        “乖。”他m0她的头。

        这就够了。天地间剩余只此一样衡量标准,她又是好孩子了。

        杯子搁在茶几上,管文蓁看着他起身,像通天的树与山林,高大可靠又遮天蔽日。

        “起来。”他伸出双手允许她借力,她顺势想抱住他撒娇,但没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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