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锦说:“我不回国是因为回国没有好处。首先是收入方面,我获得的GU权有限,在海外他们方便给我现金补偿,如果在国内,我的工资奖金很难超过同级同事,工作时长可能增加,不能随便请假。最关键的问题在于,在国内,我们关系暴露的风险太大,一切行动要提防家人。这是满盘皆输的局面,对我们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管文蓁眼珠转一转:“我还没答应和你复合。”
“为什么?”他并没有半分焦灼神sE,“你说分手是真的想放弃,还是用于威胁我以达成目的的手段?你想被当作大人对待,就开诚布公地和我谈一谈。你的诉求是什么?是工作,还是在国内工作?”
管文蓁默默吃鱼。
陆呈锦继续道:“如果你很喜欢这份工作,喜欢到非他不可的程度,我能理解你想留下。但你刚才自己承认,是工作恰好到你面前,你顺手接受而已。其实是什么工作你都无所谓,只想获得工资养活自己?”
管文蓁不搭腔,夹起只小笼包搁勺子上吹。
陆呈锦又道:“经济上你不需要有任何顾虑,哥哥想早些跟你结婚,本意是为了让你放心,你不愿意结婚,我可以先把能转移的资产转到你名下。即使我们双方都停止工作,每年的被动收入也足够维持现在生活水平,你不需要抱着养家糊口,或者防范风险的想法挣工资,我们不存在破产风险。即便为了挣工资,美国收入高于国内,你更应该跟我一起回去,在那边找工作。”
管文蓁懊恼地想,要命,怎么哥哥好像句句在理。
今非昔b,她过于顺利地进入分行,JiNg神上不由自主支棱起来,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过去找不到工作的恐慌,对自我价值的怀疑,那些压得她喘不过气的困难,快速淡化成模糊又微不足道的沙砾,像绩点、升学、排名一样随时间流逝离她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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