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

        管文蓁又觉得自己还行。

        晚上她打电话给程宁,程宁家长里短,说起他们学校熊老师的侄nV儿——清北的苗子掉到他们学校,上了大半个学期,依旧接受不了心理落差,现在要出国,在考托福SAT。

        似乎在说自己决策英明,当年早早让nV儿更换赛道。

        管文蓁不知道母亲有没有这般弦外之音,但她听着总觉得是这个意思。

        她岔开话题:“我可能有一门课要拿B+。”

        程宁一惊一乍:“啊?你试试找你们老师G0u通,看能不能给调整分数。你就说你要申研究生…你先试试啊!你不试怎么知道不行呢!总之尽量争取吧。”

        要这么容易调分岂不是人人满绩,那他们学校也不至于心理咨询预约排到三周开外。

        管文蓁发邮件争取提高分数,果然被教授礼貌拒绝。

        期末成绩成为她头顶悬而不落的铡刀,每天睁眼一个B闭眼一个B,梦见期末成绩连“+”号也没有,是货真价实的B,梦里她与教授争论,教授B0然大怒:“等着瞧!你下学期还有我的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