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那些颓靡的气息飘散。
清远看着躺在他怀里的人,心情带着些许的复杂,他迟疑了一会才开口,有个事情想问问你。
贺楼明喘着气,声音沙哑不成样子,他方才被刺激的太厉害,现在仍旧没有缓过神来,你说。
我们那三年,你是不是很想?修真神交者多,这种传统方式一直被忽略,他们也就是在小世界才开始尝试。
贺楼明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你说呢?!微调咬得很重,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
某人当初在某件事上简直是过分地不解风情,睡觉搂住胳膊不撒手能给抽出来,腿搭在身上可以捏住脚腕轻轻挪开,就连脱了衣服也可以面不改色地穿好,完了还说一句:得改正睡觉脱衣服这个习惯。
简直一想起就让人气得挠心挠肺!
清远盯着道侣控诉的眼神干咳一声,神交也挺好的。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是听不清了。
贺楼明冷哼一声,又坐了起来,不行,你今天就别想出门去。
他指间窜出一缕黑气,自门口封地严严实实,到最后清远当真也没有出去。
云销雨霁后,身边的人已经耗尽精力沉沉睡去,额角墨发被汗水晕湿,脸上带着一些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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