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楼明哑着声音道,我不!

        他用手向上捋了捋墨发,抽着气勾唇挑衅,你是不是撑不住了?

        清远方才还是有些无奈的样子,听见他这般问眉梢微挑,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自己道侣阵,我还行。

        两个人在某些这种事情的观念不样,清远看来这种事情适度就好,感到愉悦不是很累第二日醒来神清气爽最好。贺楼明则不然,他要的是耗尽最后分精力,累的连手指都动不了最后沉沉睡去的那种。

        所以每次才某些时候,首先停止的都是清远。

        贺楼明唇角扬起了弧度,那就继续啊,他眼中还是带着吞吃入腹的占有欲,牢牢地盯住清远,快点,继续。

        行吧。

        清远想着,勾住贺楼明的腰翻了个身,两人位置重新调换,这次是清远低头看着他,他手掌摩挲了下贺楼明的脸颊,意味不明地开口,这次你说什么可都不会停了。

        只白鹤停在窗前,身上羽毛雪白气质高傲,它用尖尖的喙梳理着尾羽,黑豆样的眼睛时不时地看眼窗内。

        清远抬手打开窗户,白鹤飞进来,如筷子般纤细的腿上带着小葫芦,取下来看里面装的是黑色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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