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时候仍然保持如临大敌的状态,实在太过于谨慎了。
绿植怪经被阻挡在厚厚的钢铁围栏之外,被子弹打得千创百孔的它们,不是当场头爆尸碎,便是身残肢裂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至于那些踩着同伴尸体,侥幸爬入围栏内部的尸群。
早已被锋利的战刀劈成碎块。散布在满是泥泞的坑洼间。
项少龙也觉得嗓子发干,喉咙发燥。
一口清凉滑润的饮水顺喉而下,无疑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仰脖猛灌一气,项少龙将水含|住,不让它们咽下去。
一点一点,慢慢浸透整个口腔,这才把残留的水缓缓咽下去。
通往城市边缘的道路尽头,传来一阵仿佛受伤鬣狗发出的嗥叫。
它是如此悠长,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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