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有一个小婴孩,穿着厚厚的棉袄,还盖着厚实的棉被和毛毯。
即便是这样子,婴孩依旧被冻得浑身颤抖,嘴唇发乌,浑身上下冷冰冰的,就像在冰窟窿里一样。
“我可怜的儿子……老天爷啊!可怜可怜我苗家几代单传吧……难道,我要绝后吗?”
苗天林的脸色铁青,眼中闪着痛苦的目光。
他光着膀子,穿着短裤,就算是这样站在房中,也浑身都是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滚落。
“唉……”
满身大汗的苗天林在房间里,一边叹气一边踱步,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眶都有些湿|润起来。
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现在儿子危在旦夕,苗天林急得心里就像被猫爪子挠出血来了。
“天林,儿子他好些没有?”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急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一双眼睛焦急的望着苗天林。
她是苗天林的媳妇,都三十多了,苗天林四十了,好不容易才有这么唯一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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