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轮到我了,轮到我给家里赚钱了。我不能白吃白住,弟弟的身体不好,但是学习成绩很好,他肯定会有大好的前程,当然,前提是得有钱供他上最好的学校。呵呵,我们这种身份低微的外来人,在城里,连上个好点的学校都得多交几万块,我姐姐还陪校里的领导白白睡了一觉。”

        吕雪菲一边说,一边在项少龙的后背上按摩着,但是此时,项少龙|根本就感觉不到什么快|感和舒服。

        心里只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酸涩、憋屈和难受,甚至同情心泛滥。

        菲菲刚才好像在说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但是那种深深的悲伤,项少龙能够感受得到。

        现在无法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一切那么意外,又那么沉重,但是这个故事听起来又好像非常正常。

        “那,你爸妈要把你三天后出阁,还有你姐姐,都愿意做这个行当吗?”

        “不愿意又能怎样?一家人要生活,弟弟要上学,而且弟弟身体不好,需要长期吃药。进口的药很贵……我爸还要把赚的钱上缴一部分……你看到外面那几个打桌球的男人没?你以为他们都听我爸的?呵呵,都是红粉巷老大林淮山的打手!”

        吕雪菲一边说,一边不停的笑着。

        “红粉巷老大林淮山?”

        项少龙眼睛一眯,没有继续追问,他知道就算问了,吕雪菲也不一定说,第一次来红粉巷能得到这个消息就是一大突破了。

        略略想了想,他转移话题:“难道你们不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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