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她声音几乎轻不可闻。
“嗯？”男人听起来慵懒又随意。
“如果我跟你……您真的不会再追究任何人吗？”苏明月问。
“怎么，不相信我为人，难道还得立誓发个诅咒么？”顾先生不爽。
“……可以吗？”苏明月鼓起勇气说。
电话那边，死寂般的沉默。
“只要你听话，我立马让人撤诉。”顾先生绷着脸说。
“那，我还想问个问题。”苏明月说。
“问吧！”顾先生冷漠道。
“我跟你，是一次交易，还是长期保持关系？”她结结巴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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