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是哪一种都是极其痛苦的。
程子欣从小怕疼，害怕伤口，怕见血，但是啊，她从来没有料到世界上有另一种疼痛，看不见伤口，也看不见血，却痛得让人能够昏厥。
在她过去的岁月里，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那种连呼吸都是疼痛的。
一闭上眼睛，一空下来，浑身都颤栗着疼痛，心脏像是要生生的被撕裂成两半这样的感觉，程子欣从来没有体会过。
就算是现在，她也还没有这么深刻的体会，至少现在桑瑾瑜还没有往她心里塞什么冰渣子，反而一切都是程子欣自己找的。
自找不痛快，自作自受，但她也是真的自卑，程子欣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啊，轻轻拍着沈甜儿的背。
现在她程子欣，是站在墙外，垫起脚看的那个人，还是站在墙内，一步一步向房间走去的人。她不得而知，她从来猜不透桑瑾瑜，程子欣不知道桑瑾瑜心中在想些什么，他的眼睛十分深邃。
像是汪洋大海，也像是满天星星，总之，程子欣在桑瑾瑜的眼睛里面看不到更多的情绪，表达愤怒，哀伤，或是嫌弃。
大多数时候，他的眼神都是温和的，别人怎么样她不知道，但至少在程子欣这里，她是真的看不透桑瑾瑜的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s://www.whznjx.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