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桐坐在前面,说了一声:“你这个疯子。”程子欣继续笑,笑着笑着就流下了眼泪,但程子欣并不是想哭的,她是真的开心啊。
为什么会哭啊,这就是所谓的乐极生悲吗?也许是她从来就没有享受过被桑瑾瑜保护着的感觉,她也是一个可以肆意妄为的孩子,她可以对自己一切不顺心的事情大声嚷嚷,大声吼叫,甚至是责骂。
她可以任性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没有什么条条框框束缚着她,没有什么程子欣一定得低着头对别人轻声细语说话的规则,她就是程子欣,她就是她自己,她想怎么样做就怎么样做。
桑瑾瑜刚才给她的感觉就是这样,这是她这些日子以来从来就没有体验过的。
不要说这些日子了,虽然程子欣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就是为所欲为,随心所欲,这样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但是桑瑾瑜前一段时间不是还冷着脸说,那好吧,我们一刀两断吧,现在怎么又这么护着她了?
算了算了,猜不透就不猜吧,什么事情都要往心里面放的话,那真的是太累了,程子欣笑够了就将窗子打开。
趴在窗户上面看外面的风景,暮色中的香樟树显得十分的荒凉,有冷风呼呼地灌进她的衣领袖口,头发被风扬起来。
桑瑾瑜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和被撩起来的发丝,忽然伸手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程子欣回头撞进了桑瑾瑜温柔的眼中。
忽然就冒出来的感觉,是割舍不掉的吧?即使说桑先生,我想离你远一点,我们不能在一起,好啊,那就一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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