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摆摆手说:“我可没有说过,我以为你知道要送干洗店的。”李美云说话声越来越小,看起来委屈极了。
这是桑瑾瑜最喜爱的一件衣服,一向都是交给李美云打理,桑瑾瑜冷眼斜视:“这么毛毛躁躁的人,你都敢把这种重要的事情交给她,能给我蹂躏成这样,也真是个人才。”
程子欣看着李美云,像是见惯不怪的样子,也没有要质问她的意思,女人的小心思,也只有女的才一清二楚。
程子欣看得透,却不说破,幼稚的小把戏,却还是说:“那我现在把衣服送去看能不能修复一点。”
一回头,看见李美云古灵精怪的对她笑着,仿佛胜利一般的自信,她其实也不是那么坏。
程子欣没有等桑瑾瑜回答就把衣服装进袋子走了出去,远方有一大片向日葵,在暮色中若隐若现,还是想念以前姥姥家大片大片的油菜花。
程子欣将衣服放到干洗店之后便准备返回,夜晚的风有点凉,程子欣掖紧了衣服,昏黄的路灯把她的背影拉得长长的。
一辆疾驰的破旧面包车,从马路边上掠过,路灯下的人被一把揽进了车内。程子欣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嘴被人死死捂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还没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按理说抢劫这种事情和程子欣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况且她也没有仇家。
而车上的人长相虽然并不友善,但也不像是会劫色的人,那就一定是她在不经意间得罪了什么人。
她突然想起桑瑾瑜的眼睛,一眼望不到底的嫌恶。是他?车上的人一言不发,程子欣挣脱不了手上的绳子,嘴巴也被胶布缠住,这如此平淡的海面,如何刮得起这大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