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深邃的眸子中闪烁着捉摸不透的光芒，那一刻让桑瑾瑜有些心惊，她的一眼仿佛一下子将他看穿了一样，他下意识的躲开她的目光。
“可能你最近有些累了，所以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或许吧，的确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程子欣原本半趴在桑瑾瑜的床边的，见他避开了自己的目光。这才坐直了身体，深吸了一口气。
两个人的话，仿佛都是话中有话。
沉默了片刻之后，程子欣突然问桑瑾瑜，“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在一起也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真正的坦诚相待过？你还记得吗？”
桑瑾瑜一顿，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难道从来没有过吗？”
程子欣诧异了一下，急忙说道，“对了，我差点忘记了，你的记忆力不全，很多事情你都不记得，所以你也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桑瑾瑜看着程子欣，她今天非常奇怪，但是却说不出哪里奇怪，。
“那么你觉得呢？”桑瑾瑜反问程子欣。
她猛然抬头，眨着眼睛就好像在努力思考他的问题一样，“我觉得啊？我觉得可能有过，但是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桑瑾瑜终于皱起眉头，程子欣的确是变了，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将那些话都吞进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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