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有,连别人说什么都要管,脸真大,对了,小苏你继续说。”短发妇女喋喋不休地说完回头又瞪了薛梦婕一眼。

        “我朋友说,当时啊可浪漫了,特别是那颗钻戒大的像鸡蛋一样……”虽然她们已经人已经走远,但是声音还是飘了过来。

        薛梦婕搂着叶婉婧的肩膀说:“走,婉婧,我们去吃饭吧,别管那些长舌妇,一天到晚背后议论别人是非,也不嫌累得慌。”

        叶婉婧嘴角抿了抿,挤出一个惨淡的微笑,开口道:“好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餐桌上,叶婉婧一反常态的不停喝酒,没多久,一瓶红酒就被她一个人喝完。

        她再次举杯向薛梦婕敬酒时,薛梦婕拒绝了,她说:“婉婧,你别喝太多酒了,伤身。”

        叶婉婧已经醉眼朦胧,她胳膊肘撑在桌子上,摇着头说:“我没事,我没喝多,我们继续喝。来,何正卿,薛梦婕不跟我喝,你跟我喝,我敬你。”说完把被子朝向何正卿。

        何正卿一把夺下她的酒杯,“匡堂……”一声,杯子重重地倒在桌子上,红色的液体缓缓蔓延,慢慢浸染,盛开在白色的桌布,像一朵娇艳的牡丹花。

        何正卿双手拿着叶婉婧的两只胳膊,声色厉敛地说:“叶婉婧,你至于这样吗?不就是一个陆凯朗吗?”

        “你懂什么,我爱了他这么多年,这其中的各种辛酸滋味你懂吗?”叶婉婧哭着说,大失仪态,眼泪汩汩的往外冒。

        “我不懂?那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你又知道我的辛酸吗?你现在这副样子,真是让我恨铁不成钢。”何正卿摇晃着叶婉婧,希望她能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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