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雅利奇想了想,后头的话不敢说了。

        四爷缓了缓,反倒笑了:“说罢,再把你憋坏!”

        “不是,我就觉得……您阿玛有时候特别厉害。就说这一句,不许问了。”雅利奇瞪眼。

        难道您还叫我说您阿玛阴?

        一个三十多年的太子,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何况是咋咋呼呼的直郡王呢?

        怎么说呢,直郡王给雅利奇的感觉就是……太高调了,虚幻,不结实。

        四爷摇头:“你呀!该你聪明的时候就跟个傻蛋一样!这会子抖机灵做什么?都给爷忘掉,不许琢磨!”

        “嗯嗯嗯,不琢磨,都忘记了。爷一定小心啊。”雅利奇叹气:“我也不问了,反正……爷小心吧。”

        四爷嗯了一声,也不说话,也懒得起来脱衣,就这么搂着雅利奇睡了。

        四爷一时间睡不着。

        他又是悲哀,又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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