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也不敢发声,哪怕死死捂着嘴也不敢叫出来。

        苏培盛这会子摆手:“差不多了,就丢去城西岗子上吧。”

        “先福晋那会子,正院里就有过这回事,也处置了。没想到如今竟是还有。主子爷说了,正院里福晋有孕,就不好惊天动地的。还请福晋自查,要是还有手脚不干净的奴才,就趁早打发了。免得坏事。”

        “别的院子也是一样,有不干净的趁早处理了,别养着坏事。”苏培盛说完,手一挥:“都回吧。”

        两个被打的骨头都断了的被抬出去,后门上有一早预备叫来的人抬着去乱葬岗。

        太监将一两银子递给那两个人:“拿着,收拾干净。”

        “哎哎。”两个汉子接了忙帮手,将两个蒙着的人抬上了驴车。

        驴子拉着个不大不小的板车,将人抬上去,就又用一块灰不拉几的布盖着。

        哥俩赶车走了。

        路上有风,将破布没盖好的一处掀起来一块,就隐约看见一双脚。雪白的罗袜已经看不出原本的白,都是泥巴和血迹。

        其实也不稀奇,总有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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