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仅仅是这十年里,直郡王感受到了无数看不见的刀剑。

        虽然很多都不想向着他,可就算是擦过了他的身侧,也将他带的血肉模糊。

        可想而知,站在刀剑中心的太子爷,该是如何。

        打小,其实他与太子爷是最亲近的,直到到了七八岁,懂得了储君两个字的意义之后才逐渐疏远。

        那时候,太子搬进了毓庆宫,他也搬去了阿哥所。

        到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兄弟走到了这一步。

        直郡王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他如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甚至连送信都不敢送了。

        生怕被皇阿玛抓到什么不该的把柄。

        甚至于,他也惧怕这莫须有……

        太子,三十年的太子都一夕之间落入泥地里,何况是他这个皇子呢?

        他一夜没睡好,朦朦胧胧不知道做了多少梦,每一个都是荒诞的。醒来头疼的要命,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梦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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