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四爷见雅利奇这样,好奇一问。
“嗯……能说么?”雅利奇挨着四爷小声问。
“嗯,一会说。”四爷说着看了看外间,还是选了外间的塌:“躺着说?”
雅利奇知道他是有点困,就应了一声,叫人伺候他们两个脱了外衣躺下去。
奴才们都退出去站在了外头。
“说吧。”四爷道。
雅利奇好笑:“又不是什么正经的话,还用这么严肃?”
四爷手一动,抱住她,心道真严肃还能抱着你?
雅利奇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倒也没什么,我只是奇怪……自打直郡王从蒙古回来之后,时时听着皇上夸赞他。过年这些时候我在宫里也听得见的。如今皇上只带了太子爷和直郡王,我只是觉得……怪怪的,我也说不出哪里怪了。”
雅利奇能说清楚也不会说清楚的。
她能说的,只是这种显而易见的,谁都能看得出来的东西,想必四爷也不会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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