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忠海笑:“劳烦苏哥哥了。”

        苏培盛也笑:“咱们俩谁跟谁,睡吧睡吧。”

        喻忠海一直带着笑意,也恭敬的很。想也知道他这样的聪明人,不会信这一句咱俩谁跟谁的话。

        主子得宠,咱俩就是兄弟,主子要是不得宠……呸,那不能够!奴才拼死也叫主子一直得宠!

        次日一早,四爷睁眼的时候感觉怀里暖呼呼的。

        虽然是六月里的天,可草原上昼夜温差很大,怀里抱着一个人一点都不会觉得热。

        四爷缓了缓,头有点晕。他抬手揉了揉,这才感觉脖子上有个温热的小手。

        四爷的记忆缓缓回到脑海。

        脸色变幻中,四爷将怀里的人搂紧,心想这坏东西。

        还敢趁着他喝了几口酒就造反了!

        四爷是不肯承认自己喝多了的,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这辈子不可能承认的,就只有不承认维持一下生活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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