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宜静养,如此方可太平。”

        福晋谢过太医,叫他开了方子,谢过他之后叫人送出去。

        福晋低落的想,她是嫡福晋,又有孩子,如何能不操心?如何能只是静养呢?

        这年代的静养,说白了就是住在僻静地方,对事情不闻不问。福晋怎么可能做到呢?

        “主子,您喝了药就会好的。”金贵道。

        福晋没吱声,她这一年多来,喝的药太多了。似乎自打生了大阿哥,就浑身哪里都不对了。

        尤其是月事,不是一两个月不见,就是一个月来几次。

        时常腹痛,时常腰酸,明明还年轻,却如同行将就木一般的身子。

        “你们去吧,我歇会。”福晋摆手:“看好大阿哥。”

        唯一的安慰就是她有个健康的孩子。

        大阿哥已经会走了,走得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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