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哪去了?我是说我这平白病一场是无妄之灾。”雅利奇笑了笑,躺回去。

        “奴才还以为您是……”铃兰干笑。

        “你以为我因为主子爷话难过那?”雅利奇笑了笑:“不会,换了我也是一样。你说是一个还没生育的妾要紧,还是自己的亲闺女要紧?四阿哥要是只顾着我,或者就去找大格格李格格问罪,那我也许一时得意了,日后少不得要哭。”

        男人要是无情成这样,女人还能笑出来的,基本都不是好人。

        “说实话,我是真的没注意自己碰了狗过敏,但是这事,说出来人不信也是正常的。”尤其是后院里,女人多,都在争的时候。

        “我就怕这事得罪李格格,虽然我是不怕,但是平白无故树敌也是不好。何况大格格真无辜。”

        “这事,您不是不计较嘛,主子爷也不许福晋说,这事就过去了吧?”铃兰给她盖好被子。

        似乎药还真是管用,喝进去这一会而已,就觉得没那么痒痒了。

        “但愿吧,不早了,睡吧,我也困了。睡着就不难受了。”雅利奇眼皮子打架。

        其实这也是药的缘故。

        四阿哥回了前院里,一时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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