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得下,只因不在乎。对他是这样,对额娘也是这样。
弘晖觉得自己身体无比轻松,渐渐离开了这个困了他许久的地方。
他已经不想再低头看一眼了,都不重要了。
然后他再度睁眼。
午后,不知名的鸟叫换来,声音算不得多悦耳,但是也不难听。
有微风吹着门口的帘子,轻轻发出啪啪的声音。
弘晖坐起身来,轻轻揉了揉额头。
这是什么梦,他可没有想过叫兄弟们都没了,他又不恨他们。
而且梦里和现实里这也差太多了。
皇阿玛哪里会是那样的人,他虽说宠爱珍额娘,但是也没对旁人绝情狠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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