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气管蒸的玻璃窗变模糊,日光还不足以照进来。在医院折腾了小半宿。秦岸身上的药劲方散尽,人都虚透了。

        楚回用手巾轻轻擦拭秦岸身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躺在秦岸身侧,秦岸身体是软的,嘴唇是软的。

        楚回紧紧扣住秦岸的肩膀,秦岸翻身躺进他怀里,只隔了不到五厘米的距离,秦岸一乱情迷在他身下的样子犹在眼前。可他知道,只要秦岸醒了,等待他的只有冷漠疏离的眼神,和若有若无的冷笑。

        床上那点温存,见了光又全都消失殆尽,

        他没有办法通过占有肉体的方式来真正拥有他。

        楚回的拳头攥紧又松开,他压抑住近乎兽性的偏执。他怕……怕像多年前那样控制不好力道。他怕秦岸会被他逼死。

        等到中午秦岸仍然没有要醒的意思,可急也没用,楚回体罚似得站在床前直站到天黑。

        灯医院的泛光灯亮起来。睡梦里的秦岸捏紧拳头猛地惊醒。

        “可算是醒了!”

        “陈磊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小点声。”和陈磊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中年人拉着鼻青脸肿的陈磊给秦岸赔笑。

        楚回稳稳的坐在床边,秦岸明白现在的情势,他虚弱地笑:“昨天喝酒的时候不是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变成国宝了。”

        “秦总,对不起。”陈磊低眉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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