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岸挂了电话,松开手,手心烫出一个黑印,他又抬起头看着天花板,烟头插进已经溢满的烟灰缸里。
电话又响起来。
他不用看也知道是楚回。
过了几天,他身上的印记消退,他勉强打起精神到公司,听各组汇报,公司照常运转。楚回没难为谁。
只是他瘦眼窝都陷进去,整个人薄薄了一层,伶仃骨干的骨节上青色的血管凸出来,中午公司里的姑娘开玩笑说,他有点精英阳痿男的劲头。
“开起我的玩笑了,下午一人一份总结报告。快去。”
他坐回办公的位置,状态总算回来一些,自打那天后楚回就没声了,暴风雨前的宁静,他能感觉到楚回还会闹一出大的。
他上班的消息,监视他的秘书第一时间通知楚回。
下午秘书端了碗参汤给他。
“楚回有什么要说的吗。”他扫了一眼汤碗,随后颔首示意放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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