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煜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一遍遍重复问道:“还想一个人吗?”他掐着沈时安的阴茎,用手指堵住分泌的粉嫩龟头。

        龟头上的刺痛和不得射精的堵塞交织在一起,沈时安崩溃地咬住下唇。

        不知道问了多少遍,沈时安的泪水不断滑落,终于带着哭腔道:“不想了!啊啊啊,闻煜。”

        他就是要逼着沈时安,逼着他习惯自己的存在,和过去一刀两断。

        手松开的一刻,精液射了闻煜一手,紧接着,滚烫的淡黄色液体汇成一道线浇在闻煜的身上。

        空气中腥燥的味道让沈时安感到羞耻,仅仅是磨阴蒂,就让他控制不住失禁。

        闻煜倒是没有任何嫌弃,甚至还挺高兴:“不就是尿了一下,不舒服吗?”

        沈时安脸上还有清晰的泪痕,用手挡住眼睛试图掩盖住自己的狼狈。闻煜拉开他的手,亲了一口他的眼皮,温声道:“吃饭吗?”

        沈时安身体疲累,直觉他如果不点头,闻煜估计还能再来几场。

        阿姨随时备着饭,在闻家待了那么多年,闻煜表面看着斯文,内里有多放荡她有目共睹,在放荡他也没有随便带人回过家,第一次带个怀孕的男人回家,如珠如宝地看着,粘人得不行,生怕下一秒就不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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