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楚言伸手一摸就摸到了衣上的余温,不禁无奈又爱怜地摇头:“这人……拒绝了孤,自己进屋子里抱着衣服算什么。”
他四下瞧了瞧,若有所思地自语:“莫不是躲起来了?”
楚言不禁又笑,他被秋槿一语点醒,怀着满心的悸动来寻墨刃,可这时候瞧见清冷的空屋子,脑子又稍微冷静下来一点。
以墨刃那性子,这种事怎么也急不得的。
他不舍得紧逼太狠,便也不找人,只在这黑灯瞎火里摸了纸笔,很随意地写了个四字的吩咐:过来见孤。
再将这纸折了一折,放在衣裳旁边,自己眷恋地在屋内踱步两圈,依依不舍地走出去了。
……殊不知他要找的人就隐在窗口,默默看了全程。
这可如何是好。
墨刃身子悬空贴在墙上,轻得像一片无声的黑羽。他皱起眉:主上都留字了叫他过来,那他……
心理上再怎么想装鸵鸟,对于墨刃来说,占第一位的到底还是楚言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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