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声音变得有些犹豫,低磁的嗓音慢慢地放得更柔和了:“好了,是孤不对,突然说那种话叫你两下为难……你看,不是来给你赔罪了么?”
“阿刃莫难过了,你在不在里头,给孤开个门?”
大约是一时脑子发热——神差鬼使地,墨侍卫轻身往半敞的窗外一躲,悄么声地出了客栈的屋子。
没别的,拒绝了主上那么深厚的情意之后,他如今真的无法面对主上,更接受不了主上再来低声下气地哄他。
“阿刃?”
他房门没挂栓,楚言又叫了两声,见里头没人应就伸手推门:“阿刃,孤进了。”
“……”窗外檐角下,墨侍卫将气息压得近乎无有,只求主上快点走了得了。
屋子里空无一人,楚言四下看了看,忽然目光落在案角上那一件被叠得工整的衣裳上。
墨刃心里叫了声糟,脸颊已经无措地烧烫起来。
他,他刚刚抱那衣裳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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