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明知故问。
於月桐瞬间像一只软绵绵的蛞蝓一样,哆哆嗦嗦地往下坠。
徐宸熙急忙抱起她,放到椅子上坐着。
“很疼?”徐宸熙用手拨开粘在於月桐脸上的Sh发,擦了擦於月桐额头上的水珠,汗水和雨水交杂。
於月桐一脸倦sE,手无力地垂下,头沉沉地压在徐宸熙的颈窝里,他也浑身Sh答答的,头发还在滴水。
这是於月桐第一次真正感觉到——自己已不再年轻。
疼,的确疼,但不至於痛苦成这样。
是她的T质大不如前了,而且昨晚没吃多少食物却喝了太多酒,没有足够的力气和能量承受男人声势浩大的冲击。
徐宸熙看到於月桐如此羸弱的样子,和怒气大减,内疚如同熔岩一般涌上心头,他轻声说:“对不起,nV王大人。是我太鲁莽,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我不该生气的,我向你保证,以後绝对不会这麽不知轻重了。”
他好像一个上课迟到的小学生在老师面前认错。
於月桐不知该说什麽,是说“我有预谋的”,“你应该生气”,还是“我们没有以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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