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情不过就是大脑里产生的多巴胺,这种多巴胺是有期限的,这一秒想和对方永不分离,下一秒恨不得逃之夭夭。”
“我就要结婚了,你说这些话是想让我悔婚吗?”
於月桐浅笑:“纯粹是个人主义,我依然祝福你们百年好合。”
“都说‘士之耽兮犹可说也,nV之耽兮不可说也’,你们恰恰相反。但是说实话,男nV之间,一旦男人决定放手,nV人怎麽纠缠都没用,可如果男人不放手,nV人怎麽摆脱都摆脱不了。这样想想,你的处境还挺不乐观,万一他因Ai生恨……”
“他身边多的是nV人,不缺我一个,迟早会放下的。”於月桐按下跑步机的启动键,并加大速度。
曾之言从心底里佩服於月桐这样的洒脱,她做不到,她需要Ai情,渴望Ai人的陪伴,想拥有自己的小家庭。
或许,孤身一人还是与人作伴,并无高低之分,只是选择不同而已,每个人做出人生的选择後能对选择负责就好。
策展方案提交给博物馆学术委员会後,於月桐的生活节奏放缓了不少,有充裕的时间、研究艺术作品和写艺术批评。
近一个月的时间,徐宸熙都没有再来找於月桐,他终日不是忙於拍戏,就是在横店与各城市之间穿梭,连打扰曾之言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偶尔他会拜托曾之言传个话,让於月桐按时吃饭。
於月桐的确常常忘了吃饭,一投入於思考的海洋中就容易废寝忘食。
到了音乐会那天,於月桐便回家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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