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她啜泣着说:“徐星然……我只是想你好好学习。”

        之後她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他没追上去。

        第二天她申请换同桌,他们再也没说过话。

        忘了当时是哪个人拍着他的肩膀说过:“以後你就会明白这样的nV生有多宝贵。”

        徐星然不明白,也不想明白,那长达八个月的同桌生活已经给年少的他留下深深的Y影,後来的几年,“nV生是地球上最麻烦的生物”这种想法几乎镌刻在他的神经元胞T中。

        如今回想起来,他终於懂得自己欠她一声郑重的道歉。

        一个思绪飘飞到从前,一个仍在斟酌着字词。

        两个人四目相对,却完全不在同一频道上。

        周遭静谧得仿佛连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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