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在祭台前捧起一汪温热的水,将它扑洒在自己的脸上。

        那种熟悉的温热与香气扑上他的脸颊,但却没能像以前那样平息他的焦躁,莫尔睁开眼睛,用力的呼出了一口气。

        奥萝拉在朱莉塔的房间里,从昨天晚上,一直待到今天。

        这让莫尔在向nV神祈祷的时候少见的走了神。在牧师们一起进行晨间祷告时,他甚至差点念错了一个词,这让站在他身侧的牧师抬眸轻轻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他全身都不对劲起来。

        但在祈祷之后,他仍然……没办法让自己不去想她,想她颤动着的尖耳朵,笼罩着光晕般的金发,想她娇nEnG的喘息,和她注视着他的眼神。

        莫尔不断的在朱莉塔的房间门口徘徊,想着也许他应该去加入她们,但又不断的否定自己,因为不管从哪方面看,这位以最小的年纪成为高阶牧师的公主都不是个乐于分享的人。

        他只能隐约的从花灯微弱的光芒上越过视线看她们。他的眼睛已经习惯了神殿里柔和的昏暗,浅褐sE的虹膜上清晰的g勒出两个同样纤细柔美的身影。

        一个穿着白sE的牧师袍子,浅栗sE的卷发蓬松的垂落到腰间,那是朱莉塔。

        而另一个则换下了那件牧师袍,穿着一件厄伽贵族小姐之间常见的长裙,一件sE泽鲜亮的绿sE绣花裙子,丝绸的光泽哪怕是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也闪烁着光辉,领口堆积着泡沫般翻起的雪白蕾丝,手肘以下的布料被刻意裁开,露出细细的束着手腕的蕾丝袖口,腰部有着八根紧贴身T的鱼骨,它们会像刑具那样紧束着穿上这件裙子的人,于是穿着它的人只能挺x抬头,她的金发从肩部斜斜的花边上滑落下来,一枚翠榴石的发卡在她异于常人的尖耳朵旁闪烁着。

        那是奥萝拉,他的人。

        她穿着朱莉塔的衣服。苏罗伽的神殿里只有牧师的衣袍,或许在接待一些重要的信徒时他们会戴上首饰,但在大多数时候,他们除了圣徽之外什么也不会佩戴,对苏罗伽的牧师而言,需要靠衣服或者饰品来展示魅力是一种无言的羞辱,所以莫尔从不关心那些牧师袍之外的衣物,他相信在自己的虔诚之下,nV神会让他的身T变得b任何宝石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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