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欧斯特试图用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语气说话“如果有一些事情,让你认为会受到你父亲的取笑,我是不介意成为一个聆听者的。”

        埃罗斯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保持着沉默,他捏着腰间袋子的指尖发白。

        “埃勒维兹也曾经为Ai情犯傻,你可以先去嘲笑他。”欧斯特开始试图将好友的形象掰碎来安慰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考虑到埃勒维兹曾经在育儿方面的不足之处,欧斯特认为这是他应当偿还的。

        “父亲?”效果明显,埃罗斯抬起了头,露出有点古怪的神sE“和母亲吗?”他以为他们只是为了职责,因为母亲芙蕾雅是一位相当虔诚的祭司,而父亲又是一位称职的王。和出生后就失去母亲的卡维因不同,埃罗斯多少有一些关于母亲的记忆,他印象里父母的相处更像是默契十足的好友,而且他也很难想象他那位喜欢把人摆弄的团团转的父亲犯傻的样子。

        确实只是为了职责,埃勒维兹和芙蕾雅都是。但这何必跟孩子说呢?欧斯特在树冠上坐了起来,毫无愧疚之心的开始编造“当然,他曾经为了给芙蕾雅准备祭祀用的日光草而在晨曦瀑布的上游住了三年,那是在你出生以前的事了。”

        欧斯特放柔了声音“谁都会在饮下Ai情的蜜酒后变得晕头转向的,这没什么。”

        埃罗斯犹豫了一会,他说“但,我并不清楚这算不算Ai情,我是说,我的,不是卡维因。”

        “你不曾剥下那层笼罩在心上的薄雾吗?”

        埃罗斯不再说话了,他看起来更加心事重重,欧斯特对他无可奈何,但也无法再b迫他。最后他只能说“神光森林的怀抱永远欢迎她的孩子们,埃罗斯,无论你遇到了什么,只要回来就可以了。”

        而等到埃罗斯的身影消失在茂密的枝桠间,欧斯特才少有的露出了有些Y沉的神sE,他跳下了树g,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这并不难,埃罗斯是个十分警醒的游侠,但欧斯特才是教导了他这些技巧的人,更何况他此刻失魂落魄,完全失去了应有的警惕之心。

        而这是十分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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