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瑞南多喘了口粗气,他眨了下被打Sh的睫毛,露出了相当狡狯而意得志满的笑容。

        他向着奥萝拉仰起了头颅,毫不介意的让自己滚动的喉结印入对方的视线,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咕囔声,他没法放荡的呻Y,但非常聪明的将自己的声音压低,让它和着暧昧的喘息一起急促而无规律的吐出,像是因为而失去理智,b起呻Y反而显得更加下流。

        他紧绷着腰部的肌r0U用力,轻微的扭转它们,将自己x口的蜘蛛纹身展现给奥萝拉,姿态就像是在发情期时主动朝人张开双腿的猫,一边努力的展示自己的,一边谄媚的蹭着奥萝拉。

        奥萝拉的手指抚m0着那枚纹身,它是金sE的,正好烙印在心脏的位置,蜘蛛的一条腿横过了克瑞南多的r头,于是那枚r头连带着小小的r晕都与另一边的深黑sE不同,是亮眼的金sE。

        “我猜这很疼。”奥萝拉捏住了那枚曾经被纹身针深入的r/头“她会用针扎你这里,对不对?这里会肿的很厉害,终日肿胀疼痛,被针扎过的地方像火烧一样烫。”

        克瑞南多因为她的话而狠狠的发抖了一下。他其实已经不太记得了,nV祭司给他烙印这枚纹身是在某次yHui而肮脏的仪式上,魅惑法术让参与那个仪式的所有卓尔都混乱的在一起,他的法术抗X很差,对于这种情况下的交欢一向没有什么记忆。

        但在奥萝拉的话语下,他似乎又回忆起了,或者说被奥萝拉给予了那种感觉,细针深深的刺入r晕和r头,又痛又麻的感觉折磨的他发疯,然后被针刺入的地方开始肿胀起来,每碰一下就酸痛难忍,就像是——

        “就像是nVX的哺r期。”奥萝拉轻声说,她的手指一直在克瑞南多的r晕那打着转,不紧不慢的“黑暗JiNg灵的nVX没有哺r期,难道是因为这件事由男X代劳了?”

        施法者的发音习惯使奥萝拉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低柔而清晰,克瑞南多可以感觉到它们是如何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滚进自己的耳朵里,像一场不紧不慢的挑逗。

        他难耐的向奥萝拉挺了挺自己的x膛,眼睛发亮的盯着她的手指,无声的向她表明自己的意愿,他非常,非常有兴趣尝试一下奥萝拉所说的那种感受。

        或者说,他非常乐意尝试被奥萝拉这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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