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煜的身子猛然一僵,触手恰好狠狠吸住那微微肿起的前列腺,他喉咙里溢出凄哀的呻吟,眼尾落泪:“不要……”

        谁能想到,半个时辰前,这位锦衣卫指挥使,还不是这般乖顺。

        彼时楼煜眼眸幽黑,微微垂眸看着自己手上污浊的白液,手背在观像内蹭去那些浊液,冷笑一声:“当真龌龊——”

        你用触手将他缠绕上,从身后环住他的腰,在他耳畔吹着风,语调阴冷:“堂堂锦衣卫指挥使……也如此不懂规矩么?”

        “何人装神弄鬼!”楼煜从腰侧抽刀,转身向后劈去,观像内却是空无一人,手中的火把顷刻熄灭,内部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楼煜捏紧了手中的刀。

        黑暗中的五感变得更加敏锐,他在这座观像内察觉到了第二人的气息,那呼吸声清晰可闻,近在咫尺,他伸手猛地抓去——

        扑了个空。

        “入我庙宇而不祭。”你在他俄日按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声音很是森然,发出阴寒怪笑,“好大的胆子。”

        “区区妖魔鬼怪鸠占鹊巢也敢充作正神?可笑!”楼煜冷笑,他握紧手中长刀向观像内壁支撑的木棍劈去,“毁了你的老巢,看你如何作祟。”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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