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呆在浴室。”
这种极为荒谬的要求被放到这一刻竟然变得合情合理,宁馥思忖一会儿,发现自己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
只是衣服都脱了,和洗澡还有什么区别?
宁馥对上宋持风的目光,两人的拉锯与角力又一次在沉默中展开,半晌,宁馥好像想到了什么,也稍稍往后让了一步:“我不脱内K。”
真要说的话,在宋持风面前脱衣服和让宋持风帮忙洗澡,还是有区别的,而且应该不小。
就宋持风那双手要打满泡泡在她身上m0来m0去,宁馥想想都起J皮疙瘩。
因为当时晕倒在舞蹈房,身上还穿着练功服,宁馥是在病床上躺了一晚上,第二天护士才给她拿了一套病号服,怕她腿脚不方便不好穿,还特地在旁边扶着她穿K子。
她身上只有当时练舞时穿的运动内衣,穿着躺在病床上确实很不舒服,就趁那时候脱下来了,之后被宋持风带到这里,睡了一觉,也没来得及换,就这么一直穿着。
换句话说,现在这身空荡荡的病号服底下,她除了内K什么也没有。
宋持风好像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垂眸低声笑:“嗯,可以。”
城市的高处一片寂静,这一刻就连风声鸟鸣都如同相隔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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