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主动做这事儿似乎超过了徐安可以承受的羞耻极限,他手底下撑着苗临的腹部,跪坐在他身上哆哆嗦嗦地抖。

        漂亮的眼睛半掩在睫毛的Y影下,流泻出一水又羞又媚的静谧温柔,连紧紧抿住的唇角都像是在g引苗临亲他。

        苗临靠躺在床头由下往上看着自己的Ai人,丝毫不敢躁动一下,深怕吓到了徐安让他转脸恼羞成怒不愿再做下去。

        不甘寂寞的指尖沿着他岔在身T两旁的膝盖往上m0去,沿着两截结实的大腿,又滑过柔软的腹GUG0u,最终按在了侧腹那鲜YAn如昔的上。

        徐安颤了下睫毛,像是有晶莹泪花就要夺眶而出,又或者只是额上的薄汗滑落,他轻蹙着眉头,看着苗临苦苦压抑着慾望的模样,分不清心里那充盈的酸涩是何滋味。

        他缩手搭住苗临的指尖,紧紧扣在了掌心里,又深x1了一口气後,才咬住唇有点费力地往下坐去。

        因为姿态改变而汹涌着蠕动的软r0U吞咽着男人的巨大,深邃的紫眸迸S出凌厉的光,可苗临却试图用单手去扶徐安的腰,轻声地哄他:「慢点儿……你别急。」

        虽然徐安的主动满足了他一部分畸形的满足感,他却胆颤心惊地惟恐他没轻没重把自己弄疼或弄伤了。

        当年的凤鸣堡主在床上有多残忍无情,如今的苗临便千倍百倍宠着徐安,就连牵着手都小心翼翼地怕握疼他。

        徐安曾经有好几次表示并不需要将他当成一件易碎的瓷器般对待,可苗临却怎麽地都改不掉,甚至连同他说话都是轻声细语。

        徐安不擅辩驳,到最後便也只能随着他去,两人之间的很多相处乍看都是由苗临在做决定,可真要细细探究,照顾着徐安的意愿与情绪又几乎是他的唯一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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